嬷嬷哆嗦起来，大概也晓得，侯夫人小产与自己多多少少脱不了干系。
嬷嬷颤声道：“小姐饶命，奴婢没有要害夫人……”
叶歆开门见山地问：“是谁让你去主院打探消息的？”
嬷嬷再不敢隐瞒，应道：“是四小姐让奴婢去探的……奴婢不知道她要干什么，后来就留了个心眼注意着。就在四小姐要进宫那天，天还不亮四小姐就让她的丫鬟出了院子一趟，说是饿了要去厨房拿吃的……”
叶歆眯了眯眼，“哪个丫鬟？”
“就是她身边的冬絮……”
叶歆以为，那个冬絮会吃一堑长一智，没想到竟还帮着婉儿助纣为虐。
很好。
嬷嬷不住地朝叶歆磕头：“小姐饶命，小姐饶命，奴婢是万不会害夫人腹中的孩子的……奴婢也一直很愧疚……”
叶歆道：“我可以留你一命，但不是白留的。”
嬷嬷是个聪明人，当即意会过来，应道：“但凭小姐差遣！”
叶歆便道：“你且做你自己的事吧，就当我今日没来过。用得上你的时候，自然会吩咐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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